我在1975年因骨癌(惡性骨肉瘤)截肢後,就再也沒有其他癌症徵兆,沒想到它最後還是復發了,時間還是在截肢的那年!對我來說,化療或放射性治療用處都不大,就算做了也只能多活三到四個月,嚴重副作用就更不用說了。沒人建議我做治療,而且我的腫瘤以每個月大一倍的速度迅速增生中。
最初三個月,我專心靜坐並改變飲食,病情始終不見起色。後來我開始嘗試混合各種療法,結果反而讓自己不勝負荷,製造出更多壓力,讓病情急速惡化:起初是左側坐骨神經的劇烈疼痛限制了行動,接著是體重下滑,整天只能躺在床上,最後,醫師確定我的右腎阻塞且嚴重腫脹。我的人生頓時跌到了谷底!
在深深的絕望中,我與第一任妻子葛瑞絲在1976年3月前往菲律賓。那時我瘦到只有三十八公斤(我的正常體重是五十七公斤,截肢前約七十六公斤),有黃疸的現象,而且除非逼不得已得移動,否則疼痛總是讓我不得不躺下來。
我們都深信我會恢復健康,但不清楚該怎麼辦。後來,一位阿姨與幾個朋友提供我一些飲食建議,同時提起某位年輕的菲律賓治療師或許會對我有幫助,並告訴我他住的旅館。儘管聽到這個康復機會讓我頗為興奮,也願意試試,但基本上我是個對治療師充滿懷疑且相當挑剔的人。我抵達菲律賓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買一臺攝影機──就算被騙,也一定要記錄下來。
到達菲律賓兩天之後,一位個頭很小、害羞的菲律賓治療師替我動了第一次手術。我們一大早抵達對方住處時,他的表弟佯裝成經理告訴我,治療後最好回旅館休息幾個小時,二十四小時內不能洗澡或喝咖啡、酒精或碳酸飲料。他向我們收了二十二元美金作為這幾天的治療費用,這是對方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跟我們提到費用。
▲ 14天壽命多活50年的治癌奇蹟,以正面療癒思想來取代。(圖:資料圖庫)
大部分治療師是依賴捐贈度日,他們多半是普通農民,擁有深厚的天主教背景。他們不習慣處理大筆金額的錢,並說自己利用的是上帝給予的能力,只接受病人所能給的物質或金錢當回報。只有少數治療師收費高昂,很在意物質報酬,療癒能力也已大不如前,但這些人是例外,不是通例。
辦完手續之後,我被帶到手術間。那是一個空空如也的小房間,只有一張很大的木桌置於一側。治療師站在房間中央,左右各站一名助手。他腳邊放著兩個籃子,其中一個用來放手術取出來的東西,另一個裡面滿滿的都是血水,是幾次手術過程中用來洗手的──沒有任何假裝要消毒的技術!後來我們才親眼見證到,這些治療師只要徒手就能摧毀被疾病影響的器官。
手術那天,事先沒有任何通知,我應要求脫下上衣躺在桌上,內心拚命禱告──在這種情況下,任何人都會想禱告!治療者走上前,很快以手指進入我的腹部。他把兩手靠在一起,手指張開,其中部分手指交疊。我感覺到「啪」的一聲,就像有人用手指戳破氣球。葛瑞絲被叫到前面,好讓她能瞧清楚。當治療師把手拉出來,她看到我腹腔的內部──我的骨盆裡──有顆腫瘤。治療師繼續從那裡取出新鮮的組織,很像是疏鬆的結締組織。身體被切開的地方不斷湧出鮮血,但皮膚本身沒有流血。最後治療師抽出手,在我皮膚上留下一小潭血,當血被擦掉時,手術的地方竟看不到任何疤痕!他不斷在我身體各個部位重複這個動作,然後,我被告知可以穿上衣服,第二天再過來。前前後後,只花了五分鐘!
回到旅館後,我很興奮地問葛瑞絲,在我不情願地躺在那的幾分鐘,她到底看到什麼。而在接下來的三個鐘頭裡,我陷入深沉的睡眠;吃過午餐後,我的身體出現了無預期的反應!我全身關節一個接一個痛起來,我還覺得噁心、腹部很痛,並開始頭暈。這些症狀十分嚴重,我不免開始想,之前替我動手術的外科醫師陰森森的死亡預告恐怕即將要成真了!
不過,菲律賓男孩很快展現超齡的智慧。他似乎很熟悉這種情況,告訴我病人常有這種症狀。他解釋說,治療師可以活化身體防禦系統,一旦這個過程啟動,會產生典型的治療反應,讓病人的症狀加劇。慢性病人的反應會更嚴重,但只要經過一小段時間,就會自然啟動療癒過程。
經過痛苦的十二小時後,我睡了一頓好覺,而且真的感覺比原來好多了。這兩天內,我把所有止痛藥都扔到馬桶。這類治療常見的效果就是舒緩疼痛,而我很確定這對我的身心都大有益處。
治療師很清楚心理因素對這種看得到的治療的影響,他們知道,若病人相信自己無藥可救,便需採用與病人原來信仰截然不同的做法,並以正面療癒思想來取代──他們都很樂意開心地承認,自己的療癒力同時得仰賴生理與心理效果。
第一次的療癒之旅,我們在那裡待了四個星期,造訪了五位治療師。有人只找一位治療師,其他像我這樣的人則找得更多。這沒什麼規則,病人必須為自己的決定負責,透過思考與感受來指引自己──我們必須將所有的效果都列入考慮。
從出發到返家,我重了六公斤,不再有任何疼痛,而且行動自如。外科醫師對我的進步大感訝異,雖然我的癌細胞並未消失,病情大幅好轉卻是不爭的事實。醫師說他不瞭解發生了什麼,也找不到任何醫學理由可以解釋我的情況。
我持續靜坐並展開飲食計畫,尋求任何可以讓我持續進行這個療癒過程的方法。不久,我們收到手術進行時所拍攝的影片,證實了我們親眼所見的一切。從影片中看來,進行手術時沒有消毒或使用工具,雖然我有流血,體內組織也被取出來,但我完全不覺得痛,也沒有留下疤痕作為動過手術的證明。但無論如何,我的病情確實改善了。
治療師的手,甚至是他的一根手指,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穿過了我的皮膚,然而,不管是從現實觀點、醫學知識和對進行這種手術的可能性來看,都無法解釋這種現象。
──整理摘自柿子文化《14天壽命多活50年的治癌奇蹟:逾30年輔導癌友臨床經驗,從葛森療法、排毒靜坐到靈療的癌症自救必讀經典!》,Ian Gawler/作者